煩,熱頭痛;躁,不靜,從足部,有疾走之意。
台北生活,就這二字,煩躁。不一定有煩,但鐵定「躁」。一靜難求。
為求靜心讀本書,我不知不覺的成了暴走族,一天好幾個小時在路上有或無目的地走。當你徹底臣服於躁,就終於有了靜。求靜於無盡疾行之間。
早上,書本放進袋子,我就展開盲目疾行的一天,爬山到景美,山頂上廟裡讀本書,下山喝咖啡時再讀、上捷運後更能讀......什麼是都能做,就是不能停,儘管身體停,心千萬要走,你得認為自己正在移動,現在暫停,只是前一步與下一步間那一口呼吸罷了。
停下來你只有躁,而躁起來,能獲得須臾的靜。棲身於一靜難求的台北市,要讀本書真是不容易。
停下來你只有躁,而躁起來,能獲得須臾的靜。棲身於一靜難求的台北市,要讀本書真是不容易。
我在台北也是燥動,非得不停地移動、轉搭各種交通工具、走路...好像是啟動某種保護機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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