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3月28日 星期一

irreversible

憂傷於某種不可逆的漸行漸遠,它已發生過多次了吧!然而在你憂傷卻決然地啟程,遠離此時此地的朋友們後,如果在未來某時某分停下,驚覺彼此仍以某種東西連繫著而可能可以稱為靠近時,那連繫著的東西大約就是友誼的純粹形式了。

2011年3月18日 星期五

包覆

運動中總是會遇到大事與小事的緊張。大事像是情勢判斷,政治判斷、危機與危機應變。小事像是呂阿伯生病了、珮綺在台北躲在家裡、惟豪收留了卜派。種種零零星星的狀況。有時候大事比小事更容易面對。大事與小事之間不是抉擇的問題,實際上大小輕重是很難說清。要做的不是抉擇,而是相互包覆。如何大事也包覆著小事們,也讓小事也包覆住大事。


老地方

早上打給珮綺,第一通沒接,第二通接了。
我說我和芳綺星期二想去找她。
她說:幹嘛。
我說:聊聊天啊。
她說:要聊甚麼?
我說不清楚,就說想聊以後可以再樂生做點甚麼,她說她沒甚麼想法。
我說:你是不想見我還是不想見芳綺。
她沒說話。後來的對話中間有很多沉默。來來回回的講了幾句。
她還是堅持說:再說吧,我現在沒甚麼想法。
她拒絕我了。
我就說:你想一下,我晚一點再打給你。

2011年3月15日 星期二

小熊先生的新朋友

he is a fun loving philanthropist who pretends to be a misanthropist­

2011年3月14日 星期一

一杯下午茶

今天在台北長庚和珮綺喝了一杯下午茶。我問了她很多很多問題,很想知道許多她生活的細節,想拼湊出一些線索,很用力想要接近她的世界,又想接近,但又猶豫著。一個多小時候我說:珮綺我走了,下周有空再碰面,我知道你不用我陪,是吧?我甚至沒有編說我有事,事實上我沒有別的事情,只是心理有點想走,但我知道下次我可以待更長一些,但今天這樣長就夠了。珮綺我走了,我是這樣坦白的說的。

走出摩斯漢堡我回頭看了她一眼,隔著玻璃,她低著頭坐著,看起來很重、很重、很重。我看不見她臉上的表情。心想著,一天中,有多長的時間她是這樣低頭坐著等著呢?

我告訴自己,對珮琪的愛不可以是沉重的,也不要有愧疚,也不要有憐憫,也不要談責任、也不要談應該。可以有些陪伴,



生與死的肉博


邱爸的作品裡頭我最喜歡野百合之歌,

那是他的第一部長篇小說,以一位難產小婦人在流淌著羊水與血水的冰冷石板地上與孩子一同死去拉開序幕。每一次生命的誕生,那石板地上的一場場母子倆生與死的交會,譜成他寫實的魯凱神話。

2011年3月9日 星期三

很像在編織, 把輕的重的放一起看看,
近的遠的、當下的過去的,交織,
看看中間的緊張和突兀能不能說出一些其他的甚麼...

2011年3月8日 星期二

(一)

去年12月30日,我在筆記上寫下:癮,是一種多。那時我想不出適合的字。「多」字下的笨拙勉強,只知道心裡思想著的,是一種正面的東西。

2011年3月4日 星期五

裂口 (給阿偉的修改版)

自從姨丈因為肝癌驟然過世後,阿姨、表弟與表妹一家三口開始過著嚴苛的有機飲食生活。表弟,台南唸書,每週回台中,週一從家中帶整星期份的便當回台南。表妹,台北唸書,阿姨每週從台中寄上一箱有機食材。表妹每日三餐定量定性的服用,有機饅頭補充澱粉、水煮蔬菜補充維生素與纖維質、水煮豆類補充蛋白質,定時喝上兩三湯匙芝麻油維持油類攝取。一家三口散落於島嶼北、中、南三地,以中部的阿姨為圓心,配送著苦行僧般的有機生活,彷彿滔滔大浪裡的一葉孤舟,一家人緊緊相擁。

2011年3月3日 星期四




在印度自助旅行,人們最害怕的就是受騙。網站上充滿了各種防騙的小技倆,最簡易的是勤查資料,並牢記每樣東西、每段航程的一般價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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