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11月16日 星期日

風立ちぬ



那天看完,馨文問我說覺得怎麼樣,我想了一下,覺得整部片而言,我也真的覺得很還好,裡面的愛情和夢想似乎都顯得過於簡單。中間出現那一段二郎看著德國的飛機,問著,難道不能做出輕盈的飛機嗎,我還一度問馨文說,怎麼宮崎駿出現這麼強的national modern的欲望?難道最後一片通常是導演的自傳性電影的句點,是關於一個欲望著民族主義現代性的自身的自白嗎?

但我覺得「風起」的意像還是很動人,好像捕捉了在日本現代經驗裡一個關鍵的情緒,或許也貼近于法西斯的美學吧!?那一種風起的炫惑,像是起飛的輕盈,也像是徒勞的喟嘆,也關乎一種死亡驅力。中間的一段詩,忍不住讓我想起去年參加陳海立的告別式,他在京都唸書時的日本朋友們,念了一首日文詩歌送他,當中也是充滿了極為相似的「風」的意象,那是最輕盈的一段詩,卻是那是整場喪禮唯一讓我落淚的時刻。

後來,馨文查了一下這部動畫 的緣由,原來這個製作原來是由他的製作人鈴木敏夫提議。宮崎駿一開始反對拍攝一個戰爭武器製造者的故事,然而鈴木反駁說,宮崎駿或許應該在電影裡,回答他自身同時作為強烈的反戰主義者,同時又是一個軍武迷的矛盾(好像聽說宮崎駿家族是軍武製造商)。 

這個宮崎駿自身上的矛盾,到底透過電影回答了多少,我不知道。但後來想想,宮崎駿近這些年的電影, 我其實說真的都不喜歡,那強烈的環保與反戰意識,那種強迫性的回歸自然,那種最後總要重新縫合人與自然的強迫性症狀 ,每次到片尾都讓我覺得有些造作而不舒服。像是一種壓抑吧!或說刻意的縫合與掩蓋。至少,這一片多了一些誠實吧。

有人說,這是宮崎駿少數片名裡沒有「の」的電影。我不會日文,不確定日文的用法裡,這是不是一個類似copula的東西?但是,這個「風起」(“”le vent se leve"(法文加上了反身動詞,就是the wind rises (uplifts) itself),日文的「風立ちぬ」怎麼解要問問咖啡老大了 ),挪除了兩個substantive的關係,似乎也可以看作是重新拋出了尚未有答案的問題吧?

2014年11月10日 星期一

母與子

 
2010年暑假









事隔這麼多年,阿比弟終於帶媽媽來找我們了。看著一塊旅行的這對母子就不禁想起在印度火車上常看到的那種七十幾歲老兒子帶著八十幾歲老媽媽的畫面。說是一輩子的情人並不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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