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3月27日 星期五

太郎的人生大事

1.1959年 太郎出生於Andra鄉村一個地方戲劇世家,爸爸捨戲劇擔任祭司以養家活口。太郎排行老九,前頭八個哥哥姐姐只活下四個。與大哥相差二十五歲。

2015年3月26日 星期四

無架構的暴政新解(給C的一封信)

無架構的暴政跟無架構與暴政都無關,本質上是一個責任與承擔過度生產與交換失靈的問題。

每一個人體內都承擔著別人的責任,責任在彼此分享中倍增,當事人承擔一份,但因為聆聽人聽了也承擔,聆聽者就分享了那一份,但因為聆聽者分享了,當事人也同時分享了聆停者那一份。一來一往,一個人身上的從一變成二變成四,每人身上都背著他人的墳就如同別人背著你的。過重而垮掉的那一刻會想全部丟掉。丟向中心。「丟」是瞬間的暴力,其源頭是同感、分享與承擔,而丟棄的目的不是為了拒絕責任,而是呼救,想重來,想要別人拿走過多的,而自己能取回自己能擔的,而能活得下去。這是一個失衡的責任加成方程式,偶爾都要透過暴力來重啟。

等待長篇

隨著待在印度越來越久,部落格上的文章越來越少。看到自己幾年前加爾各答-馬來西亞的遊記,竟覺得有些驚艷。已經好久沒有因為一個畫面而心有所感,不得不提筆將文句細細勾勒好再次回味的那種感覺了。心中因甚麼想提筆時,腦中浮起的常常是人與人、與時間交織而成的密網。如果想把這點寫好,就不能不把另一個畫面也寫進來,如果要交代這一個時刻的緊張,那另一個時刻的故事就斷不能省略。沒有鋪陳是不可能有高潮的,結果,還沒動筆就累了。或者,年輕氣盛時,世界是風景,自我是觀看世界的一點,望著每一個畫面都能侃侃而談,下筆就是個濃郁的短篇;到了中年,自我是與人情、與時間、與機緣糾結的線球,記憶與感情千絲萬縷,文思只是那小小的線頭,苛求著將網整個撐開的長篇;說不一定,人老了將會有另一番風景:當體力、記憶力衰退,人在無能為力處看了開,那時,生命與世界又將斷回一個個短暫的瞬間。短篇,也就回來了。

2015年3月23日 星期一

值得紀念的Glocal University一遊(20150321-0323)



學校倒台後,成員四散各地,老師與同學是我們近來最主要的旅遊景點。2015年三月我們來到位於UP省的Saharanpur,拜訪流浪到Glocal University擔任校長的我老闆R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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